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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 所谓的恩赐(玩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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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

他们是分房睡的,有的时候睡前依偎在一起,半夜陈点醒来身边却总是冷的,严戥睡在次卧,第二天早上也面色自如,倒让陈点都问不出为什么。

有这么讨厌他吗。陈点把泡沫冲下来,漫无目的地想着,如果真的那么讨厌就干脆不要来了啊。

他看不懂严戥。

恰如这时候,浴室的门被推开了,严戥已经穿上了睡袍。雾气让陈点只看到他大概的身形,严戥站在镜子前不知在做些什么,陈点裹了浴巾出去,看到严戥正对着他瓶瓶罐罐的护肤品在做什么研究。

见陈点出来了严戥于是放下了手里的绿色罐子,陈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,虽然不睡在一起,但偶尔也会做一些夫妻之间做的事情。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但陈点已经开始有点抖了,他回避了严戥的视线,说:“你先出去吧,我马上出来。”

严戥不为所动,于是陈点也尽量忽视这个存在感十足的男人,他当对方空气,站在镜子打开那些被严戥审视过的瓶瓶罐罐,娴熟地开始涂抹。

严戥抱臂俯身看他,觉得他这样认真的模样可爱又好笑:“这个时候才会觉得你真的是女孩子。”‘

陈点顿了顿,他从淋浴间走出来就有些不自然的抖,如果严戥上心,能够很轻易地看出他现在抖得更加厉害了。

严戥继续说:“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,你穿一件白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,短头发,看到你就觉得是长得很漂亮的小男孩。”

淋浴间积蓄的水珠还未滴尽,滴滴答答的声音落在大理石上,陈点透过镜子看到严戥的表情,他轻笑着陷在回忆里,两人的视线在镜子里转了个圈碰上,突然地,严戥揽过他的腰咬住湿润的脖子,轻轻地吮吸:“有准备润滑剂吗?”

原来刚才看得这么认真是在研究哪一瓶是润滑剂…

“你不是…”陈点推了推,“我没有,我这里没有这些。”

严戥捏了捏他的屁股:“就今天,你可以吗?”

“怎么突然…”陈点霎时感觉到一阵热意冲上脸颊。怎么这么突然?怎么突然就要他了?不是连睡觉都不愿意睡在一起吗?

“用后面。”

陈点目光茫然,他讷讷地应了一声:“哦…”

可是他已经湿掉的地方是前面的女穴,他要怎么跟严戥说明这个事实呢。

严戥就好像真的是来通知他一下一样,目标完成之后便弹了弹他的乳粒离开了。

结婚半年,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,但严戥没有做到过最后一步。

是的,他们结婚了半年,他的丈夫还确保他是处女。严戥会玩弄他的乳粒、舔舐他的锁骨和小腹,甚至会为他前面小小的阴茎口交,也会让他夹紧屁股或者使用他的大腿根来摩擦高潮,但严戥没有碰过他的雌穴。

这简直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禁忌,严戥有的时候毫不避讳地亲他吻他,唯独对他畸形又汁水泛滥的女穴视而不见。

他迅速地擦去了阴户上粘腻的汁液,因为没有尽兴,他躲进淋浴间里揉着阴蒂高潮了一次才穿上内裤出去。

房间里已经点上了香薰,暖呼呼的椰子甜香,严戥的睡袍松垮地搭在身上露出肌肉的的形状,陈点其实熟悉他的身体和怀抱,但或许是因为从来没有做到过最后,他从未觉得真正拥有过眼前的人。

就是今天吗?他就知道严戥会先用他的后面破开他,而他除了接受好像没有别的选择。

“害怕?”严戥将他搂在怀里吻他的头发,原本是香香的,但是因为不久前染了发,现在仍有一股淡淡的化学药剂的味道,并不浓烈,但让严戥有些眩晕。

陈点是伶俐又外向的性格,虽然严戥不能说自己已经十分了解他,但陈点平时的穿衣风格和偶尔露出的狡黠高傲的一面都证明着这些,到了床上却十分羞涩,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,会因为高潮而羞耻到哭泣。

严戥知道他在乎什么,他下面那张畸形的小逼就是陈点最在意的。

他不去提起,不去用低俗的语言增加性爱的情趣;也不去夸赞,因为他确实很在意那个东西,一旦意识到陈点下面有一张女人的逼,这会让他生理性地反胃。

他模棱两可的态度让陈点越发在乎,他们不常常做,就算做他也只让陈点用手或者嘴,有时候让他用脚,但今天他突然想要进入他了。

“怎么抖得这么厉害。”严戥扣住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,“很害怕吗?”

“不可以害怕吗?”陈点气势渐弱偏偏还要给自己撑场面,“不要扯我的头发…等一下,不许扯我的头发。”

严戥委屈地作投降状:“我有那么不体贴吗?”

“我的发根还很脆弱,”陈点的理由总是让人觉得好笑又心软,“不要扯我的头发…像上次给你口那样。”

“不会的,”严戥低下头吻他的奶头,陈点的乳头因为敏感而挺立,他的奶头很小很小,乳晕也可爱,但周边的软肉却有严戥的手掌大小,抚摸便知晓那一块属于乳房,细腻柔软的程度是不一样的。

“嗯…呜唔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子。”陈点抱着他的脑袋,不知道是在往外面推还是让他贴得更紧,他夹紧腿不想暴露自己不争气地勃起的阴茎,他有点可怜地想着为什么严戥要这样,每次都这样,每次都要玩他的乳房。

他知道自己那里也不一样,相较于下面那个赤裸裸模样似蚌的逼,这一处的微妙不同很轻微,微微鼓起的胸部像一层薄肌,但摸起来肉感十足,肌肤下方有一块肉块,那是胸部未发育完全的少女才有的。

陈点也有,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奇怪,他也不想的,下面的穴早已成熟透蜜。特别是和严戥上过床之后那里变得食髓知味,原本忽视可以被压下去的欲望如今却不行了。

严戥不在他也常常奖赏自己,相较于未经情事时的粉嫩羞涩,它渐渐透出一点经事后的红艳,躲在穴里的阴唇因为自慰时的拉扯慢慢的变大充血…

他不觉得难看,不因为自己的特别而自卑。一直到结婚之前,他都是这样的心态。

可是他现在越来越害怕自己失控的身体,越来越害怕严戥的回避和忽冷忽热的态度。

“为什么要这样…”陈点又问了一次,没有回答。

严戥玩够了他的奶子,将他翻身让他趴在床上,白色的内裤被褪到大腿根的位置,恰好能包住他流水的女穴。

直入主题,他感觉到股缝间被一根青筋凸起的热物贴住,仿佛他的屁股生来就是这根东西放置的器具。

“抖得这么厉害,又不是没有做过。”严戥捏着他屁股上细腻白嫩的肉,不满意陈点的娇气,一巴掌就让那浑圆的屁股染上了粉色,陈点被掌掴得腰身一软,惊叫:“啊!———严戥!”

“嗯,怎么了。”严戥把他从枕头里挖出来,“害怕吗?我先不进去,我们慢慢来,可以吗?”

“…我可以的。”

“在床上要叫我什么?”严戥伸出一根手指压住他紧闭的穴口,很轻地转圈摩挲,引导身下的人说出来。

“哥…哥哥,哥哥,不要这样对我…”

“我对你不好吗?”严戥俯下身吻他的腰,湿润的舌头舔过腰侧给人一种被小蛇爬过的黏腻湿滑感,陈点的叫声突然变得奇怪婉转。

严戥探到他前端,鼓起的地方已经洇湿。

“怎么这么快,这不是好习惯。”严戥收手,扶着自己的阴茎在臀峰之间摩擦进出,陈点的屁股被他拢成两团,当然生理快感只是杯水车薪,视觉心理上的刺激占了九成。

“点点,可以给我吃吗?”严戥的阴毛滑过他的股缝,细密的小针似的戳开他幽闭的后穴,瘙痒的感觉让他被忽略的女穴更加渴望被粗暴地对待。

为什么不是前面呢?为什么要用后面。

他像个受气包,没听见严戥的话,被人再次翻过来的时候便毫无人权地被巨大的阴茎塞了满嘴。

“唔唔…”

他吃得很艰难,嘴巴被撑到最大,而且严戥绝不能正根进来,他的喉咙会因为挤压第二天充血疼痛。

但严戥很喜欢那样,他只能尽量使用自己的舌头、尽可能地灵活地取悦这根难伺候的东西。

“好厉害,以前一点都不会。”严戥满意地夸奖。

俊俏的脸因为含着阴茎而扭曲变形,陈点开始扶着柱身吞吐,唾沫混着别的什么东西溢出他的嘴角。睁开眼睛时也不敢抬头看他,而是专心致志地和他的阴茎斗争;有的时候因为被严戥戳次了几下又受不了地闭上眼睛,像一只绝望的雌兽。

已经很硬了,陈点感觉到柱身上的青筋在他的舌头上弹动,他开始吸吮,想尽快将男人里面的东西吮出来,但严戥似乎并不希望他这样做。

他拍了拍陈点的脸,制止了他越来越卖力的骚样。

“我要射你逼里,松口。”

陈点被他这句话激得一颤,对上严戥的目光,他雌伏着心想——

这是严戥对他的恩赐吗?

03

陈点很快反应过来他误会了严戥的话,这句直白过激的话是严戥随口一说,他无意碰他的女穴。

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涌上来。

但没有时间让他去想别的了。

他跪趴在床上,扭过脖子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去看身后的人。、

严戥起身拿过放在床头的一副黑色皮质手套,从陈点的角度看过去,严戥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套上,亮面反光的黑色勾勒出严戥骨节分明的手指。

意识到陈点的目光,严戥对上他的眼睛看了他一眼。陈点最容易湿掉的地方,上面的眼睛、下面的逼。

他没有仔细看过陈点下面的逼,新婚那天晚上他才知道自己结婚的妻子是个长了个逼的男人,他匆匆瞥过一眼,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。

倒是常常隔着陈点的内裤看到他下面湿掉透出的形状,不过严戥想陈点的逼应该和他哭红的眼睛一样粉嫩。

“帮你扩张一下,会有点涨。”

“恩…轻一点。”

修长的手指不再像刚才那样捉弄他,屈起的手指进入了半截,陈点哼了一声,他没有试过用后面高潮,幽闭的小口只觉得抗拒,他感到羞愤:“严戥,很奇怪,好奇怪。”

陈点的身体匀称修长,平时穿着衣服看不出来,肉欲都藏在了身体下面。

他的臀部胯部是不同于男人的精窄,也不是健身塑型的生机勃勃,雪白的肌肤像一块细腻的白玉,屁股大而白嫩,胯骨的弧度让他穿上修身的长裙显出成熟女人的丰腴。

陈点对此毫无知觉,他不安分地扭腰肢的时候臀肉能出一层细微的浪。

如果没有长这张讨厌的小逼就好了,严戥撑着脑袋想,手指不紧不慢地往里探,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陈点因为这么一根细长的小东西就受不住的样子。很轻地哼唧,像受了委屈又无力反抗的小狗。

“好骚,在夹我。”

“没有…”陈点恐惧地猛缩一下,严戥被他狠狠一夹,本来就没有纾解的欲望霎时倍增,恨刚才没有直接插进去,陈点夹得他青筋暴起,他一巴掌掌掴在那不断扭动的臀部上:“别动了。”

“唔,哥…我,我想摸摸下面。”

身后的人沉默了一会儿,严戥用无声告诉他他不同意。

陈点几乎要呜咽,他也不想的,可是又湿掉了啊,他也不想那里会有感觉,可是为什么就是会有感觉啊。

“我不想做了!”陈点试图把含着的那根手指挤出来,黑色的手套有一股凌虐的意味,严戥同样是那么做的。

刚才的耐心告罄,温柔和克制从来都是他为达目的的手段。严戥破开他的内壁,迅速加了一根手指。陈点惊叫:“啊——”

“你现在,”严戥用一种很低的语气说,“越来越麻烦了。”

失了兴致,严戥不是一定要做,本来就是突然起兴,他不过是想要惩罚一下陈点让他长长记性,他不想让陈点舒服,手法残忍地挤压柔软的内壁,他要让陈点记住痛。

他们有过很多次边缘性行为,握着性器一起撸出来、或者用别的什么方式来高潮。

严戥喜欢玩他的屁股、吃他的奶子,每次陈点以为他会进去,严戥都是点到即止。

“啊…恩!不要,不要呜——啊啊”

两根手指都全部进来了,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,让他害怕又舒服,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腹上升,有一种想要尿的感觉。他的雌穴向外喷出一股湿润的液体,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腥臊味。

严戥捉弄够了,抽出手指,黑色的手套被他扯下来扔在陈点的背上。

“啊!——我不要…不要了——”

严戥将人翻了个身掰开他的大腿,被浸湿的那块布料下面就是那张贪吃的嘴,他毫不留情地用掌心重重地碾压那一处,用了几分力隔着内裤凌虐他的阴户,每一次拍打掌掴都会让陈点哭得很大声,但明明是爽的,他的手掌心都有一股轻微的湿意。

“不是想碰吗?为什么又说不要?”

严戥拉过他的手腕让他握住自己勃起的性器,刚才就没有射,现在冠头已经隐隐向外流出精液,陈点没力气,他又痛又爽,想要逃却被按着不能动弹,小腹有一股酸意,接着他就感觉自己的阴户被一个很硬的东西抵住了。

“哥哥”陈点叫他,他几乎僵直了一动不能动,严戥到底要做什么?

严戥在研究一件新奇的事情。

和他的阴茎隔着一块布料的就是陈点的逼,现在已经全都湿透了,陈点的骚水混着他的精液一起,他往下按了按,阴户隐隐凹下去一块,周边又涨起来一块小肉。

不是全都是软的,他打着圈磨了磨,大概是磨到了陈点的阴蒂,一个很小的硬块。

“这里就这么骚吗?”严戥换上手指戳了戳,“每次都是这里湿,忍不住吗?”

对啊,就是忍不住。陈点“嗯”了一声:“对不起。”

“不用对不起啊,不是你的错,是我的错。”严戥怜惜地吻住他的唇,安抚性地,“是我的错,应该很漂亮吧?”

“你不会喜欢的。”陈点别过眼。

严戥没有回答,他扣住陈点的脚腕,让他屈起小腿,将自己的阴茎夹在陈点的小腿和大腿中间的嫩肉处:“谁说的,我还不够喜欢你吗?”

严戥又没有做到底。

陈点被弄的乱七八糟,射了一次,女穴潮喷两次,下腹酸得要命。严戥射完之后便独自进了浴室冲洗,等严戥出来的时候陈点还是失神没缓过来的样子。

“点点?”严戥叫他,“生气了吗?”

“没有”陈点别开头,他为什么要生气,他对着严戥其实更多的时候是没情绪,“帮我换床单好吗?脏了。”

“对啊,水那么多,全是你流出来的水。”严戥咬住他的脖子又开始吮,陈点苦不堪言,他如果有课就一定要早起用遮瑕遮掉脖子上的红印。

严戥和他腻了一会儿,咬着他的乳粒舔,弄到陈点开始推他的脑袋才罢休,拉起陈点把他推进浴室。

水声停了人却好一会儿还没有出来,严戥原本打算给他换好床单就去次卧睡觉了,左等右等等不到陈点。

他推开浴室的门,细细的喘息传进他的耳朵。

陈点赤裸着身体正在碰他刚才没有被抚慰的雌穴,小小的阴茎勃起着,下面那一处看不清,只有一抹若隐若现的粉红随着他的手指进出时不时出现在眼中。

他不屈辱、嘴里没有“不要”,而是淫荡而坦荡地抚慰自己,呻吟中全是渴求。

陈点在严戥的注视下完全高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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